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“两年后薄言就会和你离婚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事情过去这么多天,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,她又突然提起,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。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
他……做噩梦了?
她出事那天他赶回来,她不是没有觉得奇怪,可是问陆薄言,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,没提他放弃了生意,更没说他是提前回来的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她迅速低头吃东西。
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囧了个囧的……
陆薄言冷冷地看着她,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。
这是唯一一次两人的名字一起登上报刊,媒体却把大半的墨水用在了陈璇璇身上